即使是在那些积极推进可再生能源项目的电力公司,仍然拥有大量的化石燃料资产组合。举例来说,德国公用事业公司RWE目前拥有9吉瓦的风能和
太阳能装机容量,成为可再生能源领域“全球领跑者”。但RWE仍有14吉瓦的天然气产能和14吉瓦的煤炭产能,使其现有的可再生能源装机相形见绌。根据德国的煤炭退出计划,煤炭产能最迟将在2038年前逐步淘汰,但RWE公司没有计划放弃其天然气发电厂。即使是在那些积极推进可再生能源项目的电力公司,仍然拥有大量的化石燃料资产组合。举例来说,德国公用事业公司RWE目前拥有9吉瓦的风能和太阳能装机容量,成为可再生能源领域“全球领跑者”。但RWE仍有14吉瓦的天然气产能和14吉瓦的煤炭产能,使其现有的可再生能源装机相形见绌。根据德国的煤炭退出计划,煤炭产能最迟将在2038年前逐步淘汰,但RWE公司没有计划放弃其天然气发电厂。院(Smith School of Enterprise and the Environment)学者Galina Alova的文章,题目是A global analysis of the progress and failure of electric utilities to adapt their portfolios of power-generation assets to the energy transition(电力公司调整发电资产组合以适应能源转型的进展与失败的全球分析)。
(来源:微信公众号“国际能源小数据”)
这一研究系统地量化评估了2000年-2018年间全球3000多家电力公司从化石燃料发电能力向可再生能源的转变,结果发现大约75%的公司被归为“被动型”,其能源结构没有实质性变化。只有10%的公司优先考虑可再生能源,但是即便在这10%的范围内,许多公司还在继续增加新的煤炭和天然气电源;其余15%的公司优先考虑煤炭或天然气电源。
如果把2000-2018年这18年的时间分成三段,即便是这三个时期中的最近的6年,这些公司也没有表现出与前两段时期有转向可再生能源的实质性进展。许多已经做出重大低碳转型承诺的电力公司几乎没有什么表现,从整个电力行业来看向可再生能源的转变几乎看不出来。总体来看,世界各地新建的可再生能源发电能力大部分被新增的煤炭和天然气产能所抵消,2018年全球的发电结构与2000年时基本一样。除非碳捕捉和储存技术很快普及,否则许多电力公司都面临着化石能源发电资产搁浅的前景。
即使是在那些积极推进可再生能源项目的电力公司,仍然拥有大量的化石燃料资产组合。举例来说,德国公用事业公司RWE目前拥有9吉瓦的风能和太阳能装机容量,成为可再生能源领域“全球领跑者”。但RWE仍有14吉瓦的天然气产能和14吉瓦的煤炭产能,使其现有的可再生能源装机相形见绌。根据德国的煤炭退出计划,煤炭产能最迟将在2038年前逐步淘汰,但RWE公司没有计划放弃其天然气发电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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