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问题需要思考,一是什么状态下启动停限电预案,系统备用率低于2%后,是行政性果断地采取需求侧管理措施,还是冒一定的风险坚持电力系统运行,如何权衡利弊;二是今年初已经启动的需求侧响应和需量竞价方案,为什么效果不明显,是市场失灵了,还是竞价规则不合理,没有充分考虑到夏季负荷的刚性。
再往下分析,就是台湾电力发展机制问题了。台湾地区供需失衡的核心是主力电源建设受阻问题严重。一是台湾地区对核能存废议题由来已久,二是火力电厂运转受到环保法限制、地方抗争,独立电源投资商(IPP)对发电成本高企的气电、油电投资建设驱动力不足,三是新能源的开发相对有限。
再深说,是体制问题。2015年召开的以“未来电力从哪里来”为主题的能源会议,耗费大量行政资源,咨询透明、过程公开、讨论理性,但问题久议无果。泛民主化导致专业问题政治化,这超出了电力专业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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